景厘看着手机左(zuǒ )上角显示的凌晨四点,好一会儿,才终于回过神来一样,缓缓缩回手,却依旧盯着那(nà )个电话不放。
霍祁然一眼就看出那个号码是今天给她打过两次电话的,眼见着她这会儿翻出这个号码,他忍不住问:怎么了?你想起这是谁的电话了?
霍祁然没有回家,而是驱车来到了怀安画堂。
这一次,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参观他房间所有的一切,参观他的卫生间、参观他的(de )衣帽间、翻阅他书架上放着的所有书,甚至还可以无所顾忌地坐在他的床边,体验他床品的松软程度。
时间太久了,所有人都觉得我成了孤儿,连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,因为我真的没有爸爸,没(méi )有妈妈,也没有哥哥了她说,连我自己也不太记得我爸爸他只是不见了,警方定性为(wéi )失踪案,他只是失踪了没有任何人能确定他的死亡万一,万一他还会回来呢?
正在这时,霍祁然却将她放在置物格里的手机递给了她。
她忍不住又往霍祁然怀中埋了埋,竟说不出一句是或者不是,顿了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我知道是我太异想天开了,我可能是哪里出问题了
这原本(běn )是一件让人感到忐忑的事情,可是幸运的是,他们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,从前如何,现在就如何,没有刻意的亲近,可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熨帖,只让人感到更加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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